可有时候他心中又带着些庆幸。
庆幸于是他,否则一个普通的庄稼汉子,哪里会有这样好的运气参军入伍同时又拥有这样好的习武天赋?
从进这个村子到现在他们都坐下了,他心里没有一丝异样,甚至有些祥和。
几人闻声都没有再开口。
那老妇人径直去了另一间木屋。
屋里有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打着瞌睡。
听见有人进门,他这才微微睁开了些眼睛。
“儿子回来了?”
老妇人摇摇头,打了一壶井水放在了炉灶上,随即才有些埋怨道。
“你这老头子,六月的天了,还烤碳做什么。”
老头搓了搓手,有些不满:“是那小崽子不回来,你埋怨我做什么?”
“那是你儿子,我不怪你怪谁?”老妇人坐在一旁烧着水,有些恍惚。
她这一颗心,跳的有些快。
“你烧水做什么?难不成是又来人了?”老头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吧嗒了一口旱烟,白色的烟往上飘了一会儿,又突然散开,有些呛人。
“是哩,还有个小丫头,生得真俊哩,只可惜,有婚约了。”老妇人摇摇头,没再像以前一样抱怨自己老伴抽烟的味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