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时,张天流走在大街上,东看看,西瞅瞅,时而进家杂货铺和掌柜子闲聊,时而蹲在街角抽烟,汤靖承是一路相随,默不作声。
“要说怪事也没什么怪事,就两天前吧,有一伙奇装异服的人被拒之城外,听说还闹了不小的轰动,死了两人。”鞋店掌柜对张天流道。
张天流一边试鞋子,一边道:“这不行,我要的是妖魔鬼怪的故事,最好是人妖相恋,什么狐狸爱上人,蛇与人成婚等等,只有写这种故事才能在我们九歌畅销。”
“早有耳闻,九歌只谈男女之事,却没想到,已经升华到这种地步了,人妖!啧啧……”
掌柜子还在感慨,一直默不作声的汤靖承终于开口问:“那伙奇装异服的人是什么样的?”
“这个嘛……”掌柜子想了想道:“就是听说挺怪的,有人头发不足半寸,跟光头也没分别,却是个女人!有人披头散发,满耳朵的小银环,脸上还浓妆艳抹的,竟是个男人!你说怪不怪。”
听到这,张天流和汤靖承的心底都蹦出一个词:“乐队!”
飞机乘客中有个乐队里面就有这种形象的人,不过他们都没接触过,并不了解对方。
“哪方死了人?”汤靖承又问。
“官兵啊!排查时给那些怪人杀的,听说脑袋都给震碎了,真残忍啊,好在他们杀完人就跑,没进城里祸害,现在县令正派人出城去追捕呢,但也怕是跟对待山匪一样,光做做样子,唉……”
当张天流和汤靖承走出鞋铺时,张天流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炸了炸了。”
汤靖承满脸凝重,并不理会张天流,看了看时辰,他忙往拳馆而去,张天流只好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