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见吴岐看着楼下情形,眉头越皱越紧,当即就跟他说起了魏世子带着驻地营的兵丁们歇在楼里的事儿。
“怎的不跟我说一声?”吴岐不悦道。
既是世子爷,那他们四月天酒楼也不该怠慢了去,他们为商之人,本就该跟这些贵人走动走动。
鸳鸯砸了砸嘴,忽就不知怎么回答了。
她也不是没说过啊,上次,这魏世子来的时候,她还专程到主子面前来说过这事儿啊。
那时候,主子也没什么反应啊,再后来,他竟连着楼里的事儿也不怎生想管了,她跟了二公子多年,自然知道二公子心烦。
她虽不知他为何心烦,但一想到二公子这些年,拖着病体,将吴家上下的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也免了吴家失去家主后,家产落于外人手的可能。
她是打心眼儿里心疼二公子,如今,二公子暂时不想理事儿,她自也不会打扰他。
吴岐一路往后厨去,鸳鸯跟在他身后低声解释:“主子放心,大小姐如今正在后厨忙活,定不会出什么乱子。”
吴歧唇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幅度,他那长姐除了会使点投机取巧的小心思,哪儿有什么能耐?
若不是自己身子不济,倒也不会由着她用自己的身份出入县学和各大重要场合。
吴岐主仆俩从陆执身旁经过的时候,吴岐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他一样,脑海里诸多思绪浮过,吴歧苦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