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看了一眼倒在阶下的两具尸身,眼中厉芒闪烁,也不跪下,只是屹立原地,疾声问道:“父亲,二弟三弟有何过错,为何被你戳杀于此?”
“应月,你在教我做事吗?”
“不敢!至亲可杀,难道这就是为君之道?”
“哼!我问你,你北去经年,一直杳无音讯,现在又突然回来,可是北去一行有了收获?”
“天下苍黎,多不聊生,世间亿民,难安其舍。父亲身居帝位,为何不问帝君国事?反问这虚幻仙途?我虽去过北方,也历尽旋海流山,但我又不想成仙,何必又去问成仙之事?”
“你你坏我大事,你说该怎么办!”帝君的话咄咄逼人,锋芒毕尽。
应月听了此话,不由深深地叹了口气,一手伸向了腰间。
“该死!”
帝君暴怒震喝,宝剑不知又从那里刺了出来。
无数惊雷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随着红若灿霞的宝剑一起,疾刺在应月身上。
应月手中的动作竟丝毫不停,他中了这毁天灭地的一剑,却似没事一般,只是将手不紧不慢从腰间抬了起来。
他的手中有一个酒壶,酒壶半倾,琼浆玉液般的美酒就往口中直流而去,美酒入喉咙,只听咕嘟之声,也听他赞道:“好酒!”
“你,你”帝君的手,连着手中的宝剑,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既入流山路,何望有归途,不求大道久,只原心平安,这身臭皮囊,既是你赐我的,我还给你就是。”
应月话一说完,就像才中了那毁天灭天的神剑,手中的酒壶顿时飞灰烟灭,而他自身也燃起了熊熊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