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典看着吕文斌下去了,又盯着那钓鱼大神看了几眼,笑道:“请的这位还合适。”
“您也觉得合适?”麦莼知道左慈典是凌治疗组的大管家,加上年龄因素,对他就更是客气了。
左慈典笑笑:“海上运动,大家穿的都少,动不动还要脱个上衣什么的,找个男的过来,容易起争锋,找个女的吧,又容易贴着凌然,这位的状态,感觉确实适合。”
麦莼微微一笑:“我什么都不知道,您这是无端猜测了。看,下面好像布置的差不多了,咱们也下去吧。”
几个人跟着麦莼,又往甲板下去。
这时候,一名徘徊在吧台的舞者,猛的喝掉了杯中酒,快步走了过来,低声道:“不好意思,你们是医生吧?”
说话的人用的是中文,立即叫住了左慈典等人。
“我们是医生,但是中国的医生。”左慈典回答。
“是医生就行了,我有点小问题,能不能请你们看一下?”年轻的舞者约莫20多岁的样子,腿长手长,面貌清秀,是个看起来有些阴柔的男生。
几名注意着这边的工具人发现了这一幕,不由惊疑不定的互相询问起来:
“谁找的病人?”
“设定的什么病啊?”
“哎,这样子会不会有道德危机啊?怎么都不商量就上病人了?不能这么急功近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