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已经面无权全非。

慕笙缓缓的伸出手摸着他的脸，那样的小心翼翼，好像害怕弄疼这个男人。

饶胤泽就这样紧紧握住她的手，来回在自己的脸上摩擦，看着她，「我已经不会疼了，你不用害怕弄疼我。」

慕笙点点头，听着这话心里特别的难过，「你当时是不是很疼？」

只是这么看着就觉得很疼，她的心都揪在一起，这绝对不是自己想看到的，这一刻她是真的很难过。

「其实还好。」其实是很疼的，只是这种疼也没必要和她说，说了只会让她担心。

只是疼是一方面，当时想的最多的是就是这个女人，如果自己不在了，她要如何？

他能活着下来也是因为这个女人。

可是活下来之后他就变成这个样子，痛苦肯定是有的，可是能活着就是好的。

此时此刻，看着眼前的女人，有着一种很辛福的感觉。

虽然满身的狼藉，可依旧是就觉得很辛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