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乙“……”
甲行道“我去院子里取两片薄荷叶,你看着水。”抬腿,出了厨房。
骁乙郁闷了。他下意识的抓起梅子,往砂锅里扔。一颗接着一颗,毫无意识。他觉得甲行说得有道理。楚姑娘本就是顾侯的贵妾,却和主子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若是楚姑娘不入侯府还罢了,若是她真去给顾侯当妾,那主子……岂不是要一手抱着娃儿去顾府哭诉楚姑娘抛夫弃子?!
骁乙突然打了个冷颤!
太冷了!
这天太冷了!
骁乙停手,蹲下,烤火。不,是烧火。
他觉得,以主子的通常手段,应该是……屠门。
哎……这事儿太闹心了!
甲行去而复返,洗干净薄荷叶,备用。他用脚踢了踢骁乙的屁股,道“你就别操心主子和楚姑娘的事儿了。主子即便对楚姑娘上了心,也不会失了分寸,倾出全部真心。在主子那个位置上的人,若把真心给了别人,早就不知要死上多少回了。你是否还记得,主子原本有位奶妈,与主子最是亲厚。奶妈有个女儿,也与主子颇为亲厚。结果,那女子受人挑唆,想要当王妃,竟对主子下药。那药被调包,若主子吃下,这会儿咱俩就是守陵人。”
骁乙道“甲行,你今晚话挺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