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门老祖想要调动体内的能量，却是发现，连一丝一毫的力量都无法调动，甚至，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

死气所凝聚的符文，已经将他身的生机都破坏殆尽，侵蚀了他身的经脉，骨骼，血肉，他现在唯一能动的，只有脑袋了。

“怎么？不试试咬舌自尽？以你的身体强度来看，咬舌之后，流个三天三夜的血，说不定还真会死！”

古玄伸出右手，搭在了洪门老祖头顶。

“看着我的眼睛！”

洪门老祖闻言，忽然哈哈大笑，死死闭上了眼睛。

“你倒是提醒了我，只要我不看你的双眼，你的瞳术，对我又有何用？你想从我身上得到消息，做梦！

让我猜猜，你是想知道柳月儿的消息吗？说起来，还真要多亏你的死讯，柳月儿悲愤之下，进入了时光秘境，她现在……”

“你说的太多了，这些东西，我会自己看。”

古玄平淡的声音，传入洪门老祖的耳朵。

洪门老祖只觉头顶一股可怕的帝境意志袭来，一柄灵魂之剑，居然劈开了他的灵魂，开始攫取他灵魂深处的记忆。

“不，怎么可能，在你的瞳术发动之后，我明明没有看你的眼睛？”

紧闭着双眼的洪门老祖脸上露出绝望之色。

古玄摇了摇头，道“道门的人，都是你这般蠢吗？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的瞳术，有攫取你记忆的能力了？”

洪门老祖一愣，终于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