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昨天推着小车,售卖卷饼的女人,此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立不安地四处张望着。
张怀生走近前去:“女士,你似乎需要帮助?”
“我...我也不知道。”
女人一开口,便带着浓重的哭腔:“先生,我感觉我似乎丢了什么东西,可到底是什么,我却想不起来。”
一旁的食客们有些怜悯地看着这个女人:“她一定是疯了。”
“或许是因为无家可归,每个月都要被红月照射的缘故...”
张怀生愣住了,他想起了昨天晚上买卷饼时,女人曾满脸骄傲地向他诉说:“先生,我的女儿在一户有钱人家里做女佣,那可是每周20美元的高薪工作,赖她生了一副好相貌。”
“女士,您是不是有个女儿...”
他试探着问道。
“女儿?”
女人的脸色变得有些迷茫,紧跟着又有些激动,她沾满油垢与烫伤疤的粗糙手指,像是救命稻草般攥紧了张怀生的胳膊。
“对,是这样,没错,我一定是有个女儿...”
“可她叫什么来着?”
“蒸汽之神在上,我怎么会连我的女儿都忘记,她叫什么,长什么模样,在哪里?”
她那有些歇斯底里的神情,使人们立刻远离了她,并且用充满同情的目光盯着张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