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到了车里,凤锦立刻将空调温度调高,看着花容坐在副驾驶座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伤口上滴落下来的血滴,女人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只是气息清淡,平静而沉默。看不出什么疼痛,好像也对被他逼着回来很无所谓,就这样一幅倦冷默然的侧脸。
他不知道花容是真的无所谓还是假的无所谓,只是她性格能忍,又随遇而安,虽然强势,却并不会更人硬碰硬。她很聪明。
凤锦知道她找到机会还是会逃跑的。
他发动了卡宴,轻轻地叹了口气,往附近的医院驶去。
接骨医生还没上班,急诊室里值班的只是普通的医生,只会处理简单的外伤,被花容弄折了的手,要等到早上八点钟等医生上班了才可以接上。
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托着腮看着面前替她处理伤口的女医生,花容的语调带着不正经的无所谓:“何必那么麻烦,别打电话了,扰人清梦是不对的。再等三四个小时我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