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是下来了吗？”顾南枫看了她一眼，嘴角轻轻一扬，仿若装满无边星辰的眼眸闪烁着微芒。

“那要是没下呢？”季知意好像和这个问题较上了劲。

“那我就上去找你，毕竟九九还在上面呢。”说着，顾南枫又搬出了九九，口吻中还带了丝得意的意味。

好吧，她刚才一定是疯了，怎么会问他这种问题，真真是脑子秀逗了。

季知意打开后车门，把九九和水果都放了进去，然后也跟着坐了进去。

顾南枫看着她坐进后座，抿了抿薄唇，没有出声。

快到莫景衍家的时候，顾南枫说“你就打算拿那几袋水果去？”说完，瞥了一眼季知意旁边的袋子。

季知意在上车之后就有一些出神，听到车里响起顾南枫的声音，慢半拍才回道“呃，礼轻情意重嘛。”

她上次办的那个案子是个法律援助案，根本没有律师费，只有一点办案津贴，而且都用于案子的基本开销了。所以现在还没发工资，她也就能省就省了，左右她和纪辞都这么熟了，她是不会在乎这些形式礼的。

“你觉得纪辞和莫景衍召集这次聚会是为了什么？”顾南枫对她的回答不置可否，转而又问了一个问题。

“不就是聚会吗？”聚会不就是聚会吗？还能干嘛？

季律师平时还算严密的逻辑思维能力，在下了班之后瞬间就跑到外太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