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儿我不知道的。”
潘成苦笑了一声,却并没有顺着我的话头说下去,自顾自的继续开口。
“中州五魁自从成立之初发展至今,历经磨难,数次深陷危机,步步艰辛。幸亏五位宗师不畏困苦,筚路蓝缕,方才维持至今日,给我等后人留下了薪火相传的机会。家父潘华为奸人所害,英年早逝,将摸金一派的重担交到了潘某手中。但潘某无德无能,这十数年来不仅没能将本门发扬光大,还因俗物繁杂而忽略了对犬子的教育,只会一味溺爱,导致他功法生疏,恶习满身。每思至此,潘某都羞愧万分,自觉无颜面对摸金潘家的列祖列宗。”
潘成低着头长叹了一口气,我听的有点儿不太耐烦,沉下了脸。
“哎哎,我让你来做忆苦思甜的演讲报告了?别废话,拣有用的说,你这些个感慨就留着去你家祖宗牌位面前忏悔吧。”
潘成没搭理我,长吁短叹了一会儿,脸上突然抹过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