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纸坊给赵含章和傅庭涵送来了不少新出的纸。
赵含章:“不,都太便宜了,五百文一坛吧,再贵一些更好。”
此话一出,不仅赵瑚,汲渊和明预都没忍住看向她。 赵瑚打量她的脸色,分辨她是不是在说反话嘲讽她,“你,认真的?”
太过招摇会招惹麻烦的,低调才是王道不知道吗?
南边还一点风声都没有呢,公然打出这样的名号,琅琊王还以为她要出兵打他呢。
赵含章语重心长的道:“七叔祖,您别总是想着打打杀杀,治理天下还是应该以和平为主。”
赵含章看他倒出来的酒,又闻了闻香气,便叹道:“酒香醇厚,可见用的是好粮啊,皆是膏腴,这酒就叫琼腴吧。”
赵含章:“……在七叔祖眼中,我只会取这等名字吗?”
她瞥了一眼那坛酒,问道:“我要是给它取了名字,你打算卖多少钱一坛?”
赵瑚对她却是信心爆棚,还觉得她太过温吞,道:“要我说,你就该乘胜追击,去年打败匈奴,今年就应该挺进江南,直接天下一统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