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通惊恐之下大叫道:“不是,不是,我等不知,我等是真的不知!”
史柏也叫道:“我等只是受命来鼓动乱民造反,阻你班师回朝,其他的真的不知。”
“你们用什么理由鼓动他们的?”
史柏抢道:“王衡素有野心,却没有家世才德,我们鼓动他说,只要找个理由造反,拉起乱军,以大将军的宽仁一定会招安他。”
赵含章寒着脸道:“我用人不论家世,他若有心,大可以来投我,何必用此歪门邪道?”
一旁的高通生怕她叫认割他,立即争抢回答:“那也要从小做起,大将军用人,除大才有深厚名望的人外,凡用人皆是从县吏做起,速度最快,也得三二年才能升任县令,又要多长时间才能到将军身边听命呢?”
“而招安,当即就入了将军的眼,也可授官职,且不会低于参将。”
赵含章闻言低低地笑起来,眼睛血红,狞笑道:“倒是好算计啊。”
赵含章猝然问道:“王含现在何处?”
俩人眼球都剧烈的滑动了一下,却同时回答,“在徐州。”
赵含章哼了一声,和刽子手道:“割高通。”
高通惨叫起来,在被割了三片肉后大叫道:“我不知他去了何处,但我等离开徐州时,曾听闻他要准备车架,还有布匹、药材等,似乎要伪装商队去往豫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