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美晃了晃手中的塔罗牌。
愚人,代表着未知。
印象中娜娜美从来没有抽过这样的塔罗牌,只是未知应该还算可以接受吧,在释义中也不存在绝对肯定的说法,臻明子想。
“为什么跑到这么半山腰的地方?”
从门口涌入的新面孔,对着臻明子抱怨道。棕色的长发垂到肩上,被发丝遮盖的眼睛只露出了一半。
“阿尔法,你可真慢。”臻明子说。
更加魁梧的身形将整个酒吧的门完全的堵住,那是超越人体极限的体魄,皮肤紧绷着,完美的肌肉线条就好像冰刀下的城堡。
“你堵着我了,麻吉。”
从魁梧身材下钻出来一个贼眉鼠眼的小矮子,他的鼻子塌塌的,像一只鼹鼠。
“藤树小人。”娜娜美滑步而行,很快地来到鼹鼠男子的身边,用她那带着金属手套的手捋了捋所剩不多的呆毛。
“娜娜美,不可以,已经没多少了。”
他慌忙地
后退,但还是被娜娜美一把揪住。
麻吉低下了头走到了酒吧内,紧跟在阿尔法的身后。迈出的脚步踩在结了块的血泊中,在地板上印出鲜红的脚印。
“你们可总算来了。”臻明子摇了摇头,对他们的行动速度感到不满。
“我以为不需要我们了,你们有娜娜美,杀掉这几万人不就跟闹着玩一样。”阿尔法要了一杯柠檬茶,他不太喜欢酒精。
臻明子也要了一杯。
古典杯折射着窗镜上的光芒,让隔板上浮现了光点。
“不,队长说这是对所有人的馈赠,第一梯队无法独自享受。”
“是吗?老大考虑得相当周到呀。”
碰撞的酒杯轻轻一响,原本还在酒吧的六个人倾刻间消失了踪影。
快,可太快了。
此刻,老爹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是提心吊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