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萧冉带着遗憾,又带着几分无奈的语气说出的这句话,谭氏掌门再也熬不住了。他以为萧冉认识那位被小头领杀死的边军头目,而且和那人还有几分交情。
要不然,这萧爵爷怎么上次来的时候,便盯着这只玉碗看个不停。在看看桌上的另一只玉碗,谭氏掌门觉得萧冉知道的可不是仅仅只有自家伙同盗匪打劫边军一事。
再想到这位萧爵爷出城了几天,是不是就是因为从自己这里得到了这只玉碗,去调查此事了?
想着自己把如此重要的玉碗摆出来,不但被人家看到了,还送给人家,谭氏掌门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定是被驴踢了。
脏不外漏,自家这是把祖训丢在了脑后啊!
可自家已经把家底都兜出来了,若是再说出别事,还拿什么堵这位萧爵爷的胃口,让他不生气呢?
想来想去,谭氏掌门觉得自己手里那些马儿,或许萧爵爷能看在眼里。
现时马儿行情看涨,自家也在琢磨着是不是卖出去一些,以解眼前的危机。这并州府衙给自家下的那个禁令极为可恶,货物不准出城,难道他们不明白,这并州买卖靠的就是长途贩运,以此来获利吗?
那个郑郡守更为可恶,每日派人在自家那些商铺仓房前转来转去,看到有购买大宗货物的,便上前制止,唯恐那些商贩从自家这里买了货后,运出城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