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州之财力,结贵人之欢心,梦想自己今后的荣华富贵,你这不但是赌,还赌的很不要脸。”
梁州牧一听,顿时有些急了,抬手指着自己说道“萧爵爷,我辈读书……”
不等他说完,萧冉便断然说道“你辈读书时,定然用的不是可反复使用的泡米纸,像你等这样家中有先生,衣来伸手饭来张嘴的富家子,如何知道世间的疾苦。只是一饼水中月的诱惑,你就让这并州城毫无信义可言。梁州牧,不是晚辈说你,你妄称读书人了。”
“萧爵爷,此言差矣。我也是穷苦人出身。”
“那你就更不应该了。”
梁州牧顿时汗颜,呢喃着说不出话来了。
萧冉觉得数落够了,是该办正事的时候了。于是,他缓了缓说道“梁公,并州军已经接到命令,不日就要东行。此时迟迟不动,就是在等军饷。你可有筹饷的法子吗?”
“毫无办法。”
萧冉虽然知道梁州牧会这么说,可等他真的说出来后,还是有些生气。
你可是堂堂一州之首,搞点钱就这么费事吗?
萧冉可是在书本上看到过,“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梁州牧贵为三品牧首,比知府这种五六品的官可大多了。且他已在此地为官多年,家中的雪花银不说几十万,八万总该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