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冉顺势不动,抬头看着梁州牧。
“后面密室相谈。”说完,梁州牧离开桌案,等着萧冉起身跟来。
在梁州牧那间简陋无窗的小屋中,在数根火烛旁,梁州牧像是卸去了伪装,拉着萧冉的衣袖说道“萧爵爷若是能助我度过难关,梁某将终生不忘爵爷的大恩。”
萧冉扯扯衣袖,发现梁州牧如落水之人抓住了救生圈一样。
“梁公松手,我不习惯与你这般近乎。”萧冉又扯了扯衣袖。
“萧爵爷,习惯便好了。”
萧冉看着那张已经没了半分斯文的嘴脸,恨不得抽他几巴掌。
“此间之事,这世上只有你我二人知道,若是爵爷想打人,老夫也认了。”说完,梁州牧紧闭双眼,却有两行泪水流了下来。
这般操作比杀了萧冉都狠,弄得萧冉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梁牧,你真的一点钱也没有了?”萧冉不相信堂堂一位州牧没有贪墨。
“半文也无。”
“你他么的把自己说的一穷二白,谁信啊?”萧冉用力一扯,将梁州牧闪了一下。
“不瞒萧爵爷,这钱原本是有点,可全被那贵人要走,说是去上下打点。”梁州牧颤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