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不是你们,是我!”梁州牧跺着脚喊道。
郑郡守看到梁州牧此时的样子,觉得时机已到,就赶紧朝前一步,拱手说道“府君,我倒想起一事来,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便说。”
“这萧爵爷可是从镇西关来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梁州牧听到郑郡守说的话后,脸上顿时一副惊讶的样子。
他看看手中那张兑换文书,又看看郑郡守,觉得今日边军哭饷一事,好像不是那么简单。
怎么这些事都与那位萧爵爷有关?
镇西关的边军、手中的兑换文书、还有郑郡守此时上缴赋税,怎么都凑到一块了?
还有,城西车马店,早上有小吏禀报,萧爵爷把车马店的人杀了,还拆了车马店的院子。这郑郡守就在这里,怎么没向自家禀报?
可现在不是问他的时候,梁州牧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哭喊声,像是讨要军饷的人又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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