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所说,此图定要交给杨侍郎。可如何让那杨侍郎相信我,给予他的地图是真的?”
那人似乎早已想到此事,藏在暖裘中的手再次伸出来
手中托着的,是一面铮亮的铜牌。
萧冉一看,这东西和张甲赵乙留下的铜牌样子差不多啊。难道谍司和府军的腰牌是一样的?
萧冉接过铜牌,看到对着自己的那面果然和张甲赵乙的一样,都是一只虎头。萧冉将铜牌翻个,心里想着这一面想必只有西风二字吧。
可铜牌翻过来后,萧冉却看到此面无字,只有一只鸟的图案。
“这”萧冉看着那人。
“此为鹞子。”
果然是只鸟。
“在大将军的故乡,此物也叫做风筝。”那人又说道。
“风筝?”
“飞的再高再远,也有一线牵着。”
萧冉恍然大悟,原来自家老爹将那些谍司派出后,唯恐失去控制,便以风筝相喻,告诉他们不要忘了有人牵挂他们。
潜伏异乡,或者表面光鲜,享受荣华富贵,如眼前这人一般。仰或伏地异域,做那些苟活之事。对那些两面人来说,都不是那么容易的。
前者不可沉淫其中忘记使命,后者不可遇难而降。这还真不是平常人能干得了的。
萧冉想对此人说声“辛苦了”。可只这一声辛苦就能低过他的付出吗?
萧冉看到眼前那个当做供桌的土堆,想着是不是再给他跪一次。
“小将爷,你将此物交于杨侍郎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