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炮弹击中的缅兵倒在地上,胸腹部血肉模糊,内脏和肠子流了满地。
惨叫哀嚎声在阵中响起,震动着哥刚的耳膜。
没走几步,前面的人让开了,一具脑袋成了烂西瓜的尸体倒在地上,哥刚赶忙把目光移开,跳避得更远,生怕踩到迸溅到地上的血肉。
两轮实心弹打击,只是对缅兵的震慑,佛朗机炮停了下来,换装子巢,准备进行霰…弹轰射。
层次性的打击,明军已经掌握了这种高级的战术。从一千多米的火炮火箭,到近身肉搏的刺刀,完全都在打击范围之内。
佛朗机炮的实心弹刚停,明军火枪兵阵列的两侧又响起重火枪的轰鸣。
一个缅军军官在横飞的血肉中直挺挺倒了下去,就在哥刚的旁边,刚刚还听到他的口令“前进”。
已经到了冲锋的距离,也就在缅兵开始加快脚步的同时,佛朗机炮再次发出怒吼。
成百上千的铅弹呈扇面横扫过来,前面的缅兵象被割倒的麦子,惨叫着倒下一片。
视野为之一空,哥刚看到了前方明军的战阵,以及简单的拒马后数不清的黑洞洞的枪口。
炮声不断,佛朗机炮依靠射速疯狂地轰击,一直到打光五个子巢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