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我南疆的服饰,可是奉安派来的奸细?”南司乐走起路来,步履轻盈,如女子般扭捏。他用指尖轻轻抬起燕燕的下巴,两人手上脚上都挂满了金属制的手镯和彩色珠链,远远看去,倒是极为般配。
“我本就是南疆之人。”燕燕倔犟地偏过头去,高挺的鼻梁上依旧挂着面纱。南司乐手下的女弟子和他对视一眼,他点点头,那几个女弟子便上前摘下了燕燕的面纱。
此时的她,脸上居然满是疮痍。或红或褐的疤痕触目惊心,像是随时会流出脓水一样。
上前的几个女弟子纷纷露出嫌弃的表情,掩面退下。更有几人,见状顿时嘲笑了起来。
“原来是个小丑八怪呀……”
“看服饰,看穿着,虽是我们南疆之人,但怎会生得如此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