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曹惜姑忽的大笑起来,自嘲的,讽刺的,哀凉的,无奈的,近乎于疯魔“秦南乡啊,你也是个可怜人!他根本不敢告诉世人的秘密!!我知道,那一天我就知道了!!!”
金桔头皮发麻,转身就跑。
然而还没跑出两步,一枝金钗就刺穿了她的喉咙。
“我得不到的……贱婢不能,她也不能……”
身后传来女子梦呓的低语,沙哑的,模糊在喷涌开的血色里。
东宫。赵熙行也看着度牒上血一般红的玺印,挑眉“父皇已经允了?”
萬善寺的了心师太在堂下合十“是。多谢圣人体恤,已经颁发了度牒,明儿贫尼就启程。”
东宫所有宫人都被打发了出去,光洁的金砖地面竹影晃动,安静都起了涟漪,只有鎏金架上的幼隼时不时叽一声,打破凝滞。
赵熙行眉尖轻蹙“师太怎突然有离京游历,以证佛道的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