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这匹白马,我远远的望过来,似乎看到了一团白雪在浮动,毛色纯正,泛着亮光,这是一匹血统纯正的好马,性情上或许也带着刚烈!”
营长王雷虎深表赞同道:“团长,还真让陈大连给说中了,当时我牵这匹马的时候,它还跟我犟着不走,我一鞭子抽上去,您瞧瞧,屁股上还有鞭痕呢,它这才肯动了,结果差点没把老子拖倒在地上。”
“一路上我都和这匹马较着劲儿呢!可这畜生就是不肯服输。”
陈大连又翻了翻这白马的牙齿,摸了摸马的肩头,然后笑道:“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都是一匹绝佳的宝马,要是放在古代,说它是匹千里马也不为过,四肢雄壮,肩头奇高,前肢稳健,后肢凶猛。”
“但这种马的性情也比较刚烈,很难驯服,一营长,看来您这路上可没少吃苦头。”
王雷虎苦笑着点了点头,他还从没见过如此性烈的战马。
李云龙喝道:“老子还就不信这个邪,小鬼子都杀了,连匹马都驯服不了了?”
李云龙说着,直接朝着那白马走了过去,就要踩着马镫翻上去。
结果那马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竟是把屁股一趔,让老李踩了个空,险些没稳住身子。
孔捷怕李云龙出事,连忙拉住李云龙,道:“老李,你和一匹马较什么劲儿?别打仗没受伤,再被一匹马给摔着了!”
李云龙点了点头,望了一眼败马,倒是也没有强来。
至于眼前这匹烈马,真别说,孔捷倒是看上了。
“我听闻蒙古人有一种驯马的方式,软硬兼施,先来硬的,再来软的,让烈马彻底屈服。”
“眼前这小鬼子的战马看起来倒是挺有脾气,不如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