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轩一听,面色一冷。
上次他被人打闷棍,他就猜到,很可能是石头儿干得。
因为白石头儿又耍钱又抽烟,把老婆孩子都给弄没了。自己不仅在乡亲们面前打他,而且还喂他吃米田共。
他觉得丢脸,打自己闷棍,甚至找人绑架自己,这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没有证据,别瞎说呢。”白嘉轩呵斥鹿子霖道。
他想起朱先生跟项南的话,要以德报怨,要施恩义,所以他不想追究白石头的责任。
“谁瞎说呢,不信你问他们,是不是跟白石头儿勾连的?”鹿子霖指着三名劫匪道。
“总之,这件事不许说。不然,你让石头儿一家,咋在村里待下去?”白嘉轩呵斥道。
鹿子霖一愣,随即生气地道,“啥?!这样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宰了都不为过,你还想让他留在原上?嘉轩,你心咋那么大呢?”
“我姐夫说咧,要以德报怨呢。”白嘉轩说道,“跟你说,你也不明白。”
鹿子霖顿时被呛住了。
……
就在这时,却见村民们在白石头儿的带领下,冲出了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