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琬看着他,没有出声,只是目光温柔。
过了片刻,秦夙又道:“是有些许难过,
但又有些痛快。”
说到这里,他才半是叹息半是苦涩地轻轻笑了声,道:“我以为我恨他的……”
江琬道:“现在不恨了吗?”
“不,还是有些恨。”秦夙握着江琬的手,
抬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然后将她拥入怀中。
他将江琬抱在怀里,江琬便看不到他的表情了,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地说:“我不能不恨他,母亲的死,与他总是脱不了关系。”
又说:“但我也还是有些难过,可能,我没有我原以为的那般……无情吧。”
江琬将手臂伸出,紧紧回抱他,也在他耳边说:“阿夙,你可以放心难过,不必有负担,这不可耻的。”
秦夙“嗯”了声,便终于没有再说别的什么。
两人又相拥着静默了一会儿,秦夙收拾好情绪,放开江琬,
然后两人才又商议起了正事。
江琬问:“阿夙,齐王是假的,
我们要怎么做?”
秦夙却道:“琬琬,那个位子,
你想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