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瑰再度叹息一声,调节了下心情,其声音重新恢复了软绵绵的样子。
“殿下放心,浣瑰自然是拿得起放得下。但……”
下一刻,一股无形的杀意从浣瑰身体缓缓流淌而出。
她道:“但遇不上这百里尚酩便罢了,再度遇上了,这笔帐奴家怎么也要和他算上一算!”
源千一笑着点点头,依附道:“瑰儿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瑰儿放心,这百里尚酩我定不会让他轻易离开。”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浣瑰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还是殿下对奴家好呢。”
源千一答道一声“自然”,下一秒其想举爵饮酒之时其手一顿,随后转头看向浣瑰。
“瑰儿,你刚才说百里尚酩一击将你击伤?”
浣瑰愣了下,不知道源千一为何会提到此事。
她轻“嗯”了声,道:“怎么了?”
源千一缓缓放下手中酒杯,神情变得有写凝重。
他沉声道:“瞬息之间做出了反应已实属不易,但尚且还能理解。但慌忙之中打出的一招竟然能将瑰儿你击伤,这一点就耐人寻味了……”
如若是百里尚酩蓄谋已久,从而一击将浣瑰击伤,那源千一百分百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