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忠父亲的胳膊架在大腿上,手中的烟燃着,烟徐徐升起,很长的一节烟灰就这么黏连着,他那刚毅的脸上,感觉多了不少惆怅之色。
江昊辰有些心塞,作为一个父亲对儿女的希望与操劳,那是一种和母亲完全不同的感觉,他不会唠唠叨叨,但却表硬心软。
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在火车站临行前,母亲唠唠叨叨的让他来单位后要勤快麻利,要端茶倒水长眼色,要对领导同事有礼貌。而父亲则没有太多的话,只是默默的帮他提着行李上车,让他到了单位来个电话,然后转身就下了车。
此刻,背微驼的父亲转身下车的那一瞬不断的浮现,江昊辰眼睛不免有些微润,他用手轻轻地揉了揉。
“昊辰,我买了烧鹅,还有鱼,晚上跟我老父亲喝点白的!”这时,门推开了,陈燕忠提着几个塑料袋走了进来。
“行啊!我帮你。”江昊辰说完就要帮忙提。
“你算了,坐那冲茶,陪我父亲聊聊!”
陈燕忠父亲突然想到什么,扭头对着陈燕忠道:“燕忠,我下午拿来的两个箱子有一箱是核桃,一个同事从云南捎来的,你给昊辰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