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院长摇了摇头,“不是我。”
“那是谁?”
“陈释。”
“陈释?那个陈婧富婆的外孙女陈释?我怎么救得了她?噢,你们是要我献骨髓?”
“嗯。”
“为什么是我?这么多人,你们怎么找到我?可以。但是,你们得给我一个理由。”
“因为,你们有一部分相同的基因。”
“什么?”
皮希看着父亲,审视起来,她在怀疑人生了,父亲一直是她心中的大山,突然,她发现这座大山要崩塌了。
“皮希,你先别激动,听我说。我和陈婧是大学同学,她是我初恋,后来,她出国了,她父母说,她不应该嫁给一个穷小伙子。于是,我们就分开了。”皮院长说。
“你还有这么一段艳史啊。”皮希厌恶地说。
“不,这段情史,是我进入社会后的第一堂课。那时候开始,我懂了,人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即便的爱情。”皮院长说。
“可是,你瞒了我娘几十年。”皮希眼睛里含有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