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什么时候开展起来的技术?”孙涛问。
“昨天。”赵一霖回答。
“昨天?你们昨天就开展了11例?”
“是的,还没来得及向你汇报。”
“嗯,汇报倒是次要的,你们就依靠他?”
“是的,他会帮我们带出几个人来。”
……
有个人,听着赵一霖和孙涛的对话,心里在滴血。
司马林毅是行家里手,他仔细看了刘牧樵的整套操作,他感觉浑身无力,他就觉得眼前灰蒙蒙的一片。
在省立医院,没有一个,半个也没有,就连自己,他也赶不上眼前这个实习生的水平。
他一定能够做异常部位出血穿刺引流。
这个项目,本来一直是司马林毅霸占的制高点,他为了爬到这个制高点,一直在努力,努力了几十年,谁知蓦然回首,他身后——不,应该是回首的这一瞬间,他的前头已经跟上来了一个人。
这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
今后,在赵一霖面前,再也不能高高在上了,对安泰医院,再也不能侃侃而谈了。
“你是谁?”司马林毅茫然地问。
“刘牧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