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公证所的人把她带走了,然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温柔的面孔,自从这时开始,她就认清楚了世界上没有感染者的栖身之所,那是奥萨法斯特第一次对拉特兰这个概念产生了质疑,到底什么才是拉特兰,是信仰,是神国,还是上面的人?亦或者虚无缥缈的一种文化?她自己都说不上她在为什么而战。
她的明眸在房间里跳动,几乎是发愣的注视着萨尔贡战机在天边划过弧线,然后在差不多的时候开始逐渐下降高度,一排排的黑色圆点从视野中落下,在城市内掀起烈火与黑烟,那些东西真是可怕,伴随着乌云压城让她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像是回到了母亲逝去的那个夜晚。
她强忍着自己的泪水不至于滑落,然后握紧了手中的法杖,她仍然感激自己今时今日的身份,信仰于拉特兰与神主本身。
“小奥!我给你送钟来啦!”
菲亚梅塔这时一脚踢开大门,笑呵呵的抱着一个大钟走了过来,看起来这个像是挂在指挥部的机械钟。
奥萨法斯特回过头,红红的眼睛不禁一眨:“少瞎说,谁要你送终。”
“诶?”菲亚梅塔没意识到,她快速把钟表挂在墙上,“怎么样,敌人进攻了吗?”
“嗯...是这样,而且我们看起来要被包围了。”
奥萨法斯特担心的说了一句,莱蒂西亚和自己在争夺前线领导权的时候,大多数人支持莱蒂西亚,因此她就没这个机会过问战斗计划了,但她还是隐隐感觉继续留在汐斯塔不是一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