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这帮玩意儿没有一个能用的。
勋臣们眼观鼻、鼻观心,我自巍然不动。唾面自干,道行深厚。
骂你随便骂,送死老子可不去。
老子的祖宗为了大明流血流汗,到了老子们这里就该好好享受。
还要让老子们拼命,那你们这些当官的还领什么俸禄?
眼见着勋臣的脸皮厚,就是不接招,吕维祺头晕目眩,干脆也躺平了。
眼瞅着局面僵住,而城外的大军依旧虎视眈眈,谢升无奈想到了一个办法。
“如今城外之敌乃是山东左逆,时值此刻还未攻城,只怕是别有所图。据闻钱牧斋和那左梦庚曾有旧缘,依老夫看,何不如请他出面,出使敌军之中,探听虚实,我等也好对症下药。”
诶?
这个办法好!
反正是别人担事,和咱们没有关系。
众人纷纷称善,连忙派人去请了钱谦益过来。
钱谦益也在白日逃亡的队伍中。
可惜没有跑成,堵塞的道路让他不得不又回到了家中。
如今被请过来,一听缘由,钱谦益当场就想装病。
奈何周围的人目光炯炯,让他明智的感觉到这个办法并不可行。
“牧斋公,南京百万生灵安危俱操之汝手。汝贵为天下文宗,万众景仰,还请不畏艰险,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中。”
谢升等人的大帽子一顶接着一顶扣,着实不给钱谦益推却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