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儿又卷土重来,迷迷糊糊的想要追上同事们,两腿却不由自主的往相反方向,在巷子里越走越深。
还没有走出多远,左脚跘右脚,整个人立刻失去了平衡,直挺挺的一头扎向地面。
“嗯,这东北的雪,到底是不一样啊,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嗝er!毛茸茸,热乎乎!”1
塞北残阳是她的红装(脑海里这首歌在回响)
趴在雪地里的醉汉老陆咕哝了一句,以为自己回到温暖的客房,正在热乎乎的炕头上拱蓬松柔软的被窝。
黑黢黢的巷子里响起了一阵低沉的声音。
“呼噜噜噜……”
满含着东北热情的“温香软玉”抱满怀,老陆像是想起了什么,手舞足蹈的掏了好几次,才把自己的手机成功摸了出来,半眯着眼睛点开了直播软件,屏幕上的摄像头摇摇晃晃的对准了自己。
“我必须向全国人民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