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映厅里出现窸窸窣窣的声响,显然观众们都能够感受到导演打破第四墙的恶趣味,现实和电影的界线确实越发模糊起来;但骚动过后,观众们不由代入吸烟清洁工的视角,脑海里自然而然就产生反应,不同的想法却拥有一个共同的焦点:
中产阶级,都是这样吗?
其实,吸烟清洁工早就在走廊里,明明是马文和陶丽打破他的安宁,却因为恼羞成怒演变为恶人先告状;明明婚姻关系已经出现问题却依旧在外人面前精心掩饰然后假装那些裂缝不存在;哪怕旁人根本没有“攻击”他们也会统一战线地展开反击去维护中产精英的美好假象。
观众,通过吸烟清洁工的视角看着同仇敌忾的马文和陶丽,纷扰思绪沉淀下来之后悄然浮现出一个词汇:
虚伪。
滑雪第三天,事情就如同预期一般,缓缓分崩离析。
早晨,陶丽表示自己想要一个人滑雪,于是马文带着两个孩子滑雪,而陶丽则享受一点独自的时间。
一边,陶丽无法忍受自己脑海里的恐惧和胆怯,通过她和昨晚那对临时情侣里的女生谈话,试图寻找一些答案:
她在害怕孤独,她在用“妻子”、“母亲”的角色来寻找自己的存在感,她试图说服自己社会生活和家庭生活只能二选一而不可能兼顾,就好像她不能同时拥有自我又成为一个家庭的纽带。
一边,马文也陷入焦头烂额的困境,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孩子似乎都不信任他,甚至还在疏远他;而且两个孩子都拒绝沟通和对话,这让他的耐心承受着巨大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