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并不需要进行伤口治疗,也不怕大出血。对她来说,疼痛感才是最大的困难。
“哈啊…哈啊...这...这是什么?我不喝药!”白狐疑虑地看向陈熵手中的药瓶,溃烂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有些犹豫。
尽管她现在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小腹的洞口更是血如泉涌,但童年被抓去做实验的经历让她对药物产生了本能的抗拒。
“止痛剂,对你来说是好东西。”陈熵直接挤压了一下瓶子,把里面的药水滋进白狐的嘴里。
“咕...”少许混杂着薄荷清香的药水流进白狐的食道,一股清爽的感觉顿时散遍全身。
腹部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全身细胞接连不断的爆炸也感受不到了。白狐这才勉强缓过来,不禁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紧接着,她一把抢过陈熵手中的止痛剂,将里面的药水一饮而尽。
“好舒服,身体不痛了...”白狐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打量了一下陈熵和他身旁的剑客。
这种强效止痛剂是陈熵从黑市买来的高级货。神父告诉他,哪怕他的身体被大卡车创烂,只要喝下这款止痛剂就能隔绝掉百分之八十的痛苦。
尽管身体还在无时无刻地爆炸,白狐却几乎感受不到痛苦了,顿时感觉一身轻松,眼神也变得清醒了许多。
她在一瞬间露出了激动而欣喜的表情,随后又微微撇过脸,扇动着耳朵小声地说道:“你们…真的来救我了!”
“我都说了,让你别在初赛暴露自己的能力。”陈熵摊手道:“要不是我正巧就在旧城区办事,不然根本来不及救你。”
楚剑莱一言不发地盯着白狐,虽然没有恶意,却显得有些渗人。
“对,对不起啊!所以说我的一痛起来,就什么都思考不了!”白狐的语气突然故作强硬起来,一对毛茸茸的狐耳却不自觉地紧贴在脑袋上,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