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白魅女的话,又见她的确似乎没有什么危险举动,随便心中稍稍安定。
这时,随便才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柔软的粉红大床上,身处在一间布置精致的房间里,房间内梁木雕刻精细,窗净棂巧,四角还摆放着花草、精瓷花瓶等装饰,仿佛是一间客房一般。只不过,与一般客房不同,这里墙上挂的、花瓶身上画的不是山水鸟虫或书法之类的雅致内容,而是一副副男女赤裸暴露、姿态各异的春/宫画。
与白魅女独处一室,看到了这里不加掩饰的展示男女情爱画面,随便顿时感觉有些害羞,一时脸涨的通红。
随便扭过了脸去,看到了一旁的白魅女时,他登时呆住了。
这时的白魅女,正躺在随便的身边,一手托着脑袋,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此时的白魅女,穿着十分的清凉暴露。她外披薄薄轻纱,内里只有一件寸布遮掩的连体红丝亵衣,两根细细的吊带悬在身上,仿佛一不小心都会断开一般。但这小小的红绸,怎能裹得住她丰满的身材,被挤得鼓鼓涨涨的,眼看就要涨裂欲出。风吹薄纱,一角撩动,露出了大片的诱人雪白,把随便给看呆了。
除了那片薄纱,还有那局促的几片红绸勉强掩身,她就再不着他物。
白魅女雪白的长腿交叉躺在那里,似在看着随便,却更像是在展示自己一般,躺在床上,横陈在随便的眼前,
如此性感诱人的大美女,如此的诱惑,未经世事的随便哪能经受的住?
此刻的随便,见此情景,大脑一片空白,竟然浑身发颤,几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帅哥……”白魅女两个长长的手指,挑起了随便的下巴,就像一位霸道的男人,在调戏一位小女子一般,“怎么变帅了?难道一开始是易容术?”
随便呆呆的躺在那里,眼睛死死瞪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大脑失智,满脸通红,浑身发颤,一动也动不了。
见到随便局促的样子,白魅女笑了笑,轻甩了一下头发,她的媚眼半睁半闭,头发随意的落下,半遮掩着她美丽的面孔,更给人一种慵懒的风情。
也许,这个姿势问话不方面,白魅女慢慢站了起来,短小的亵衣短裤下,是一条修长白净的长腿。她一扭一扭,绕过了大床,来到随便的另一面,半蹲下来,好奇的看着随便,继续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