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妤又猝不及防地扎了一刀，“要是你的男朋友……不，你没有男朋友。”张妤补充说，“如果，如果你有男朋友，你都无法理解有时候突然对你冷暴力的我是怎么想的，那怎么看透你的男朋友，又怎么看透在圈子里摸爬滚打数年的李妍容？”

这问题倒是个好问题，不过，怎么经了张妤的口说出来，这感觉怎么不大一样啊？！

徐方岩掀开一点眼缝，透过这点小缝隙观察了下张妤，认真想了想后才说“你也清楚李妍容当年在圈子里打熬得十分不容易？”

“前年的一次酒局上，我还透过玻璃看到了她……能参加那种不干不净的酒局，你觉得她能容易吗？”

张妤说得云淡风轻，徐方岩的心里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但冷静再三后还是淡然道“你知道她那些不如意的经历……你还看到了？”

“是啊。”

“她被调戏了？”

“不止调戏，那里的酒局放得很开，还有更过分的事情。”

“你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