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金蝉子便挥了挥手,闭目不言,似乎再次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荒抬头一瞥,老头子似乎越发苍老,整个人充满了死寂和腐朽,即使是看他一眼,都觉心悸不已,好像面前之人为世间所厌,再无容身之地。
他匆忙退去,不敢再观,直觉告诉他,再停留下去会有大恐怖。
待得退出木屋颇远,荒活动了下身体,发现体能并无恢复,不过也没有变坏,远远注视着变得苍白的木屋,神情勾勒冷峻。
没有人不惜命,他是个俗人自然亦在此列,若金蝉子真的逼迫他做有违本心之事,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呢?
不过他知晓对方要的并非唯唯诺诺之人,一味顺从反而不妙。
什么主角气运加身,大佬见面便收,狗屁!
在刚才的谈话中,荒起码有三次感受到金蝉子那如刀一般的杀意,真真切切,若有一句不对,早已身首异处。
至于话术之道,荒既要表现的略有个性,又得有畏惧之心,显得他小有能力又能被强大力量掌控。
最为重要的是,金蝉子知道他心中的小九九以及故意表现的手段,而这也是他保命的前提,对方终究有所图。
看老头子的状态并不好,传法似乎耗尽了他残存的体力。
金蝉子说自己只有七日寿命,那对方怕是连七日都活不过,才匆匆收了他这个徒弟。
至于老头说的金蝉魔宗法术,荒只是在金蝉子抚过头顶时脑内一阵恍惚,似有无数低语轻呢,有时候听的清,有时候又好像毫无规律的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