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微笑着看完他这个远方友人的诗,也优雅地抬起手,抓住羽毛笔,潇洒利落地作了一首深沉地回答友人:
睡眠于我是甜蜜的,
成为玫瑰荆棘更是幸福的。
只要世上还有罪恶与阴影的时候,
不见不闻,无知无觉,
无知恐怕才是人们最大的快乐;
因此,哪怕它已经成了一个蹁跹美人,也请不要惊醒我!
讲话轻些声吧!
“你是精神病。”对于教皇的喋喋不休,乌利亚大为光火,他完全在意教皇的时不时就没来由的诗兴大发。
“她,这朵玫瑰正好就站在你眼前,我的孩子。”
“少拿这套忽悠我!我可以是任何人的孩子,但绝对不是你的!”至少在乌利亚的记忆里,他和教皇就没有一丝记忆是重叠的。
他能“看见”教皇的部分记忆,但这些记忆哪怕在他脑海里,心里,但乌利亚依然觉得那些记忆诺即诺离。
教皇和乌利亚长得完全不一样,乌利亚甚至依稀记得穿越前的记忆,他是一个现代人,但他就是没有任何记忆和教皇的重叠。
也许教皇说的对,自己的记忆是他死后安排的。
但又怎么证明,他不是瞎说的呢?
在乌利亚看来,他说的这些事,既不能证明,也不能证伪,只能选择相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