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番交谈,倒是有些宾客尽欢。
之后黄明远便准备设宴款待司马泳,双方谈得极其投机。虽然司马泳长在漠北,并不熟悉长城内外之事,但是其见识广博,学识渊博,常有惊人之见,黄明远也佩服至极。
宴过三巡,菜过五味。
黄明远不无歉意地说道:“给先生接风洗尘,明远本应以酒相待,不醉不归,只是现在身处军中,正值战时,不得饮酒,明远也要以身作则,所以唯有以茶代酒,敬先生一杯。”
“将军客气了。”
司马泳说道:“我司马泳半生潦倒,流落异乡,一事无成,实在是羞见故乡人啊。今年老夫已经年近五十,身子骨大不如前,想来时日无多。只是唯有一事放心不下,希望能够托于将军,唯望将军允之。”
黄明远瞬间精神一振,说道:“司马先生但说无妨,黄明远若能尽绵薄之力,必然义不容辞,鼎力相助。”
司马泳是个聪明人,他很清楚别看现在他与黄明远宾客尽欢,宛若忘年之交,但他若是真提什么过分的要求,黄明远必定当场翻脸不认人。
司马泳乃说道:“司马泳这些年来,茕茕孑立,孤身一人,一心所放不下的,就是在草原收养的养女月儿。若是将军能在老朽死后托庇照拂一二,司马泳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