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却是暗暗思忖: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或许该认真考虑一下了。
……
三年后。
“尊上,”刘语贞垂着臻首,恭敬地汇报,“那夏府三爷夏咏初这个月依然没有动静,每天除了教几个儿女读书,陪他们玩耍一阵,其余时间都在开炉炼丹。属下布置的人,将所有能打探到的情况都报告了上来,包括每日送的药草种类、分量,观察到的夏咏初炼丹时的一些举动、手法等,都做了记录,属下之前已经呈给尊上过目。这个月依然没有新的变化。”
“嗯……”尊上依然一袭青袍,“本座看过了,是玄门正宗的手法。炼制的丹药,是给凡人使用的强身健体丹药,以及少量普通的筑基期丹药。估计是他正在学习炼丹吧!此子,倒是好福分,可以学到正宗的炼丹术。就是资质太差了,学了好几年,还只能炼制筑基期的丹药,真是白瞎了他的机缘。”
刘语贞不知是否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尊上虽然在批评嘲笑夏咏初,但其实语气中,带着点既羡且妒。
“还有什么事?”尊上追问。
“夏府的商行还在继续扩张,越来越多的皇亲贵胄也开始与夏府来往。”
尊上嘴角扯了扯,语带讥讽:“皇亲贵胄?也不过是些凡人罢了。”
“夏咏初的嫡子3岁了,夏府上下都非常重视,夏咏初也对他宠爱异常。不久前经检查,他有着绝顶的习武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