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逸阳听得有些心动。
他是十几年的老司机了,不需要走后门也能轻松考过,主要就是怕时间耽误太久。
不过既然现在考试这么随意,那考个驾照应该还是很快的。
想到这,许逸阳对张冲说“待会儿从服装厂走的时候顺便去趟驾校,我报个名。”
说话间,车已经开到了冠诚制衣门口。
大门上的门头,是油漆刷在铁皮上的四个大字冠诚制衣。
那油漆字已经开裂斑驳,看着格外落败。
厂子占地面积不小,除了一个红砖结构的老式大厂房之外,还有几间平房和一个两三千平的院子。
地方虽大,但在东十里这个破地方,地皮真是一文不值。
冠诚制衣现在连个门卫都没了,生了锈的铁门直接敞开着,张冲便直接把车开进了院子。
院子里没有汽车,只是靠墙放了一排破破烂烂的自行车,唯一的机动车是一辆旧踏板摩托,光是从这交通工具上,也能看出冠诚制衣的窘迫。
坐在许逸阳身边的妈妈,指着厂房边上一间平房,说“那就是厂长办公室。”
张冲干脆把车停在了厂长办公室的门口。
随即,轿车熄火,三人推门下车。
这时候,里面有几个员工探着脑袋看出来,见到一辆崭新的小轿车,都觉得格外稀奇。
有眼尖的认出许妈,惊讶的问“吕姐,你咋来啦?!”
许妈笑着说“小马,我过来找厂长说点事儿。”
那人笑道“吕姐厉害了呀!都坐上小轿车了!哎呀,这就是你儿子吧?在电视上看到过!可真是太有出息了!”
许逸阳冲那位大姐点头示意,许妈谦逊一笑、正想说话,厂长办公室的大门忽然推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出现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