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世故的丁昌寿,显然还不太了解丁正义在族长心目中那独特的地位,此时只是想着突出其功劳,以便今后为他在族内争取到更多的利益。
“难道你还没发觉小十八在族内的身份之高,也许除了族长和忠道之外,几乎已经是无人能及了吗?平白无故的挖空心思,做这份无用之功,只会显得见识短浅,岂不是让小辈们见笑!”
几十年的朝夕相处,大长老对丁昌寿的一言一行不说是了如指掌,但也基本上能够做到心中有数,因此对他的这些小心思,多少也有些哭笑不得,不由的佯装恼怒着笑骂道。
不过其虽然对丁昌寿这种稍显自私自利的心态有些不以为然,但最终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人各有志,强求不得,况且族内有类似想法的人可谓是比比皆是,如果都要斤斤计较,那只会让大长老也不厌其烦。
不过这话说的理所当然,可丁昌寿却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他还是有些不太明白,沉稳内敛的丁正义在族内不说是默默无闻,可也绝对算不上是显山露水,怎么就能突然跳过了家族长老们的地位,甚至离一族之长也就只差一步之遥了呢。
可就在他还要再继续细问之时,见大长老似乎已经完全被绢布中的内容所吸引,埋头低吟着,明显是无暇多顾,也只能暂时作罢。
“难道这上面描述的都是真的!几个练气后期修士组合起来,在战阵的加持之下,便能力敌筑基修士!如此说来,我们几个老家伙也照本宣科的演练一番,那岂不是就能猎杀四级以上的妖兽了!”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大长老刚刚还觉得丁昌寿有些少见多怪的心思便荡然无存,他逐字逐句的将绢布所书的内容仔细看了几遍,接着根本就毫不怀疑这个东西的真伪,用其颤抖的嗓音发出了近乎刺耳的低吼。
其实刚才大长老枯坐在那,旁若无人的沉思了良久,他这样的表现,并不是被突如其来的喜讯给蒙蔽了神魂,而是被接踵而来的忧心忡忡给淹没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