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了目光，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继续往前走。

公寓楼大门外的街道上还停着一辆黄色的有些破旧的suv，车子上的车标烂了一半，认不出来是什么牌子的车子，suv的旁边还站着几个黑白相间穿着半袖皮衣，满胳膊纹身的壮汉。

这些大汉每一个的胳膊都比张凡的大腿要粗。此时他们正警惕的看着过往的路人。

其中一个壮汉被张凡吐痰的声音给吸引了，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张凡，很快就得出了结论，嗯，一个亚洲人，身材瘦弱，穿着便宜的兜帽卫衣，自己可以一个打十个，没有威胁。

壮汉回了头，结果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到半秒的时间，他又重新转了回来，把目光放到了张凡的身上，并且还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往张凡走去。

“那个亚洲人，给我站住！”壮汉恶狠狠的喊道。

张凡回过头左右看了看，这附近就他一个亚洲人，很明显这个壮汉就是在喊他。

“大块头，有什么事情吗？”张凡看着走过来壮汉懒洋洋的问道。

走到张凡跟前的壮汉，拿着一张照片，正对着张凡的脸左看右看，不断的对照，突然他脸上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