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万不敢当一个谢字,为神教尽上微薄绵力,乃是教众本分,”褚妙子连忙叩首谦道,“诚惶诚恐,办差疏漏不周,但请大帅责罚。”
“哪有不周,简直办的好极了!某家对夫人也是仰慕已久,今夜刚好无事,便来见上一见。如若再耽搁几日,便不知要待何时才能相见了,啧啧,再无机会也是说不定的。”
“怎会呢,大帅随时召见,奴家随时听宣。”
“随时?哈哈,后日我便要率军东进建康,女人可是不便随军的。”军机要密却随口对一女子说出,未免有些儿戏了。
未待褚妙子答话,他又来一句,
“怎么,有书与你相交甚深,却未曾告诉你吗?”
褚妙子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躲不过的终究是躲不过,张浑果然来者不善。
“还真没有呢,他这人一肚子坏水,但凡来见奴家,脑袋里除了色就是钱,岂有功夫提别的事?说来奴家也好几日未曾见他了,那厮必然又在哪里寻了新欢!”
褚妙子故作娇痴,深深一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