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沈如芸大大就跑了出去,再没回来过。
被他状若疯癫的样子吓到了,姐妹俩人屁滚尿流地互相扶持着跑了出去。
四周一片寂静,陆怀安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
“啊!”
上一世,他究竟错过了什么?
他认贼作父。
他是非不分。
他任他们欺凌自己的妻女,在他们面前做低伏小。
他甚至还赡养了偷走他的贼,给他们养老送终。
听到声音赶过来的龚皓,被姐妹俩惊慌失措地撞开,他伸手欲扶又停住。
相比于她们,他更担心陆怀安。
想到这点,他急忙赶进院子里。
然后,他在门前顿住脚步。
因为他听到,屋里传来幼兽失孤一般的哀嚎。
脆弱的,绝望的,挟带着无法挽回的悔恨与无尽的悲痛。
沈如芸当天就赶了回来。
她一路心急如焚,直接坐的最快的航班回来的。
到达新安村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平息下来。
龚皓守在门外,看到她连忙迎了上来。
“我没让人过来。”他压低声音,快速地道:“他一直没出来,没说话,没叫人……水都没喝一口。”
这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沈如芸心情沉重地点点头:“我进去看看。”
院子里一片寂静。
屋子里没有拉灯,伸手不见五指。
沈如芸在门口站了一会,让自己适应了黑暗中视物后,才缓缓推开门。
屋里一片狼藉,她几乎找不到一处合适的落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