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你还当着我的面练,怎么感觉那么别扭呢?
流苏伸手去推床……纹丝不动!不应该啊,自己已经踏入金丹期,怎么可能摇不动床?
看到这里,谢康觉得自己就是个棒槌,竟然还问为什么……脑子进水了,还进的不少!
伸出右手,拖过来流苏,不让她再推床,左手调起她的下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流苏,我这回真生气了~”
流苏:“……”第下是嫌我力气太小,推不动床吗吗?
……
守在门外的璎珞有些纳闷,流苏阿姊怎么叫了一声就不叫了?难道第下嫌叫得不如那两位娘子妩媚妖娆?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璎珞暗暗握紧了拳头,原来流苏阿姊一样可以妩媚妖娆!
三更天(晚上11点—凌晨1点)的时候,玉竹过来替换璎珞,听到流苏有些沙哑的声音,默默坐在门旁的矮榻上,拿过绣花绷子来,云罗上绣缠枝莲花花样,给第下做秋日香囊。
半个时辰后,听不到流苏的声音,玉竹暗自松了口气,年少则慕少艾,第下初尝滋味,难免会有些食髓知味,过些时间就会看淡些。
绣完香囊的图案,玉竹又换了细长形的绣花棚子,第下不喜欢带小冠,束发丝带,需要多准备一些。素白的轻纱上,开始钉绿豆粒大小的真珠,合浦郡送来的,均匀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