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霍子涵也是被她给气到了，这才一时乱了分寸。

不过在发泄过之后，他的脑子重新回炉，瞬间就理清了她情绪的变化，似乎有些突兀。

后悔跟他睡了？为什么后悔？这是重点。

程青雅筋疲力尽，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本来就是初次，昨晚的运动量就够大的了，现在又被他给收拾了一顿，她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面对霍子涵的问话，她根本就找不到话语回答。

她沉默，他却不会允许她沉默。

勾起她的下巴，目光如炬似乎要看透她的灵魂一般。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他沉声问道。

程青雅咬着下唇，良久之后才沉默的开口。

“我是不是你的第n号床伴？”她的声音很低很低，如果不是霍子涵全神贯注，根本就听不见。

听完了之后，他整个人都傻了？

根本就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是这个想法？

“什么叫做第n号床伴啊？你怎么会是第……”一时间，脑海中电光火石的，他明白了她为什么说这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