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季文清声音暗哑地问着,不断起伏地急促呼吸,明显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nce划了划他的眉头,心里就不愿说他的名字,哼哼地回道,“我管你是谁,不就是臭男人一个。”
听到这样的回答,季文清胸中燃气一团怒火,拔高声音问道,“只要是个男人,今晚都可以?”
看着他莫名其妙的怒火,nce心里忽然畅快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因为自己而生气。
“是。“
但前提是,那个男人得是她看上的才行。
然而她来不及说后半句,上方的男人已经彻底失控,粗鲁急躁地吻就那样落了下来,刚好堵住了她微微张开的唇瓣。
最后说不清也道不明,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隔天一大早,nce就起床溜走,还主动接下了长恒集团去海外拓展市场的任务,期限未定,迅速逃离了锦城。
几天后,洛秋安去医院做复检,刚好在地下停车场,遇到被押解着转院过来的陶倩。
想起那天的场景,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远远看过去,陶倩穿着一套蓝色的病人服,嘴唇乌青,眼眶明显塌了进去,一脸的白,看上去很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