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来了生意,黄建生不想就这样放过,热情地与客人套客乎,并且把另一家里的情况说出来,说什么另一家店质次,价高,而且为人不诚信等等,但凡能把那家店比下去的话都拿出来说,目的就是想留住客人。
不过,客人也不也那么好乎悠的,听在心里,表面也不得罪,笑了笑,摆了摆手,就走出店,说如果黄建生所说属实,他很快就会回来。
这个客人还没走出店门,一个光着膀子的老男人就进来了,等客人走出去后,就开始责备黄建生:“你怎么就这样放他离开?你就应该顺着他所想,无论他提什么要求,都答应他。”
“可是,他说咱们店里的价钱太高了,我已经把价降到最低价每吨六角钱了,他还是嫌贵,还要去别处看持,我还有什么办法?”黄建生话里充满了无奈。
老男人自己拖出一条长凳,坐了下来,摇头又说:“我都说了,不管他提什么要求,你都先答应,等拿到定金再后,我可以以每吨七角钱价格卖给他,可是,说了那么多,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老板……”黄建生欲说无语。
陈清秋定睛一看,这个老男人正是覃大洲的父亲覃东征,一个有独到的商业嗅觉,却没有诚信可言的老奸商。
因为前世在覃大洲打骂她时,这个老男人与他老婆不仅没有劝阻,反而无数火上添油,陈清秋对这个前世的公公一点好感都没有,现在看到他走进来,也没打算跟他打招呼,悄悄地退出店里,追赶那个离开的客人去了。
“叔叔,您好!”陈清秋踩着单车一下子就追上了徒步的客人,她也没想一下子跟客人达成什么交易,只想建立某种联系就算成功了。
客人看到一个年轻的姑娘叫住他,以为丢了什么东西,他拿高自己的手提包看又看,确定没丢东西才看向陈清秋:“闺女,你在叫我吗?有什么事?”
那个时候骗子没那么多,特别是小地方的人心比较纯,陈清秋这么一叫,那个男人就停下脚步与陈清秋说话了。